Love, and be loved.


FGO
MRM/EDSR/阿尔托摩根(♂&♀)


德克萨斯ALL

其他作品同人
还请慎重关注

所有文章请勿转载。

Into the Garden

© Into the Garden | Powered by LOFTER

主佑阖家幸福

阿尔托莉雅x摩根

@一个刷屏小号 的不列颠骨科新刊写的小说,全文收录在她本子里

具体刊物信息请移步她的微博和lofter主页,等本宣出来我这边也会同步更新



试阅部分:


我对亚瑟王传说的无奈、了解和厌恶都源自同一件事:十二岁的春季,考试周某一天,班主任坏查理带来一个噩耗,班上每个学生必须交一篇不少于600单词的作文。我听完这句话,立刻把脸埋进臂弯,我不爱写字,何况作文让人想到小说,小说又让人跳跃到一些与亚瑟王有关的不愉快事件。而坏查理,他从我们脸上寻找不满的模样像极了老鹰找草丛里的兔子,也怪上天不公,总让这种人总能找到他要的,谁让我们只有十二岁,还不能很好地控制表情呢。果然放学时分,坏查理把我叫到走廊上。“莫德雷德,”他问,“你打算怎么写作文?”

我当即回嘴,态度很不客气:“你说呢?”

坏查理的笑容更大,声音也拔高不少。“看来咱们又要有亚瑟王小说看了!”他脖子上那个橘色波点领结,比万圣节南瓜更耀眼,配上一口白牙,令他像个小丑。“莫德雷德,你真的敢把你母亲写进作文吗?”

我没吭声。我敢不做作业、逃学、半夜一个人走小道,可坏查理知道我的毛病,我不敢写我母亲。圣母玛利亚也是处女受孕,我的母亲却只会被叫做巫女、疯女人、吉普赛娘们(尽管她不是)。大家都把她当一个笑话,久而久之,我也跟着抬不起头,不敢把她写进作文。坏查理的白牙像一条咬在心口的蛞蝓,让我又痛又恶心。晚上回家,我甚至没敢和她说话,偷偷钻到屋里,气愤地咬着铅笔屁股写那篇作文。

我讨厌作文和亚瑟王小说,换句话说,也讨厌母亲、讨厌自己。

 

母亲摩根有一对堪比坦桑石的蓝眼睛,及腰的金发在鬓角编了辫子,偶尔盘起,便像个古典贵妇。她常穿黑裙,不是因为喜欢,而是“命运这样要求,生来就该如此”。据说她生来就该当一个女巫,为此还自学了药品学,最终也不知毕业了没。

我六岁那年秋天,摩根到天主教福利院来接我。据说我是她几年前不小心生下,寄养在这儿的孩子,现在她定居布莱顿,来接我回家。摩根造访,院长甚至没有亲自出面,而是请几个帮工送我们。我第一次看见大人们惧怕某种东西,他们怕她,我这个半途出现的母亲,比肺癌、龙卷风和没有暖气的屋子更吓人。她把我带到一辆名叫东斯坦利恩的白色旧车旁,我与行李被塞进后排,她则坐上驾驶座,跟着我就知道了为什么那些人怕她。我们驶回布莱顿,一路上,仪表盘纹丝不动,摩根两手抱胸坐在前排,困惑地皱着眉头,嘴里嘟弄些似是而非的话。我们还在一家超市门口停下买食材,那晚她给我接风洗尘,做了芝士烤土豆、蘑菇和牛奶布丁。

饭桌上,她为自己辩白:她并非故意抛弃我,只是事情太过突然,她还没有准备好成为一个母亲,我就像一道闪电,一个快递包裹,突然砸在她头顶,那时她连工作都没稳定下来!不过现在好多了,她在二楼给我布置了一张小床,我可以睡在那儿,以后她就是我的母亲。不仅如此,她压根不会开车,驾驶过程如我所见。

出于防备,我没有追问,她无奈地亲亲我,奖励我一个苹果。我睡在二楼杂物间的小床上,房间很小,有木柴的气味,但我个子也还小,刚刚好。

每周末,摩根都到伦敦市中心表演魔术,人们看了演出会付给她钱,她用那个养家,有些拮据,但尚能生活。此外,每个月我们都会收到一些不知谁送来的礼物,摩根总说那是亚瑟的心意,她非要说,我只能听着。

照福利院的规矩,我在社区里有个名额,每月第一天都有一个老头来给我送礼物。他可能把我误认为了男孩儿,给我的全是些打打杀杀的便宜货。摩根和我一起打开那个纸箱,很快恼火起来。“这是给领养来的孩子的东西!”她不满地嚷嚷,“你来自福利院,可不是养子,你本来就是我的孩子,明白吗?”

话虽如此,我们也没有闲钱买玩具,她当然不会真扔了那个箱子。


评论(3)
热度(306)
  1. 共6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