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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nto the Garde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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纵横圯上书

2.3的剧情和设定超神了

笑了好久,写点东西玩,lof存一份



《刀上纵横》


始皇羽化登仙后一天,山野间生出飓风,使良田尽毁,天地昏暗。一夜之间秦国消失,只留下大片证明此处曾有人生活的废墟,其中最为有名的,就是被后人认为是未完成品的阿房宫。

秦消失不见的事轰动四野。而韩重言拜在刘邦门下,刘邦特意斋戒起高台,诚心邀请韩信,韩信一来便登上高台,就是要观天寻秦。

然而秦已经消失,秘密不可查。韩信问刘邦:“如今江山又要易主,大王认为自己的为人,比之项王如何?”

刘邦略一沉思:“我不如他。”

韩信道:“我也是在项王手下做过事的人,那就让我来谈谈他的为人,项王性格勇猛,但虚于用人,是匹夫之勇,他身旁那个女人,虽是女儿身,却出入营帐为他联络人际,很有蹊跷。我以为,此二人有非同寻常的关联,以项王性子,将来若是入土,后世谈论他,必是一个berserker,而大王若能反其道行之,saber治世,定可夺得人心!”

刘邦深以为然,韩信于是为刘邦奠定了东征的基础理念。

韩信其人,精通兵法,萧何说他是:诸将易得耳,至如信者,国士无双。韩信的兵法纵横天下,决胜千里。刘邦曾问起韩信师从何处,韩信道:“有人说兵法不过量化权衡,非也。不怕告诉大王,我的老师师从鬼谷子,这是不传世的秘密。鬼谷子不止于兵法,更是一个政治家,他的本事,一是量权,二是揣情。我韩信虽然懂得量权,在揣情上仍逊一筹,所以大王手下真正懂得揣情的人,是郦食其,他堪称纵横家。我的职责,只是辅佐大王兵夺天下。”

刘邦听罢,欣然而去,依言制作高达对抗项羽。

刘邦走后,萧何问韩信:“我月下追你那日,你的身形摇摆,是何缘故?这件事我还未报告给大王。”

韩信叹道:“此事万万不可禀报主公。我的出身是秘密,你我月下疾行那日,我正从另一个世界过来,路上巧遇了一个女剑客,她虽不认识我,却一眼就看出我是什么人。我与她一样,都是穿行在时间中的人,来自剪灭的时空。纵横天下十七道,你真以为观天可得?我的纵横妙略,本就是上下五千年的精髓。”

萧何记在心里,三缄其口。


楚汉交战之日,韩信点兵,军队排列三次都多出二人,韩信点罢,说:“我军居高临下,以众击寡,定能拿下!”

汉军果然打了胜仗,纷纷传颂韩信是神仙点将,智计过人。却无人知道,韩信的固有结界早已在阵中展开,项羽手下大将李锋虽嗅出了异常,仍无法可破。

垓下之战,楚汉战斗白热化。入夜时分,两军稍作休整,突然,四处响起了凄婉忧愁的歌声,原来韩信放风筝上天,在风筝中放入使魔,垓下的风吹着使魔,使魔低声哀泣,酷似笛声。汉军将士和着笛声唱起楚国的民谣,歌声传到楚军中,楚军自项羽以下莫不以为汉已尽得楚地,士气崩溃,项羽见大势已去,便率八百骑兵突围逃走。到了乌江畔,项羽渐入绝路,霸气全开,一人斩杀汉军数百人,终是不敌。虞姬虽有真祖之能,苦于手边无人,寡不敌众,仍是保不住项羽。九里山前摆战场,乌江岸上困霸王,四面楚歌,困死了一代狂战之王项羽。

战后,韩信到了楚国,寻到当年对他有一饭之恩的漂母,赏赐她千金。再见漂母,韩信突然心中一亮,感慨道:“原来您……也有一双魔眼,难怪愿意救助我。当初您就看到了未来吗?”

漂母微微一笑道:“我的千里眼不过是不恒定的闪烁,有时梦中视物,见到你与数名悍将驰骋沙场。你是志在天下的人,不该饿肚子才是。”

漂母与韩信叙旧一番,起身离开,走时面容忧虑,欲言又止。韩信观其面色,已知未来有大劫。


汉十年,有人告发韩信反叛,吕后命萧何重兵拿下韩信,斩于长乐宫。斩前,韩信高声叹息:“千里眼所见,就是如此吗?”

萧何也长叹一声:“走到今天这一步,谁都劝不住你。”

韩信大笑起来:“是吗?纵横五千年,终有一死!冲天之能,不敌千里眼一眼所见,未来不可变,不可变矣!”

开刀问斩,人头落地,韩信的一生,便结束在这昏暗的钟室中。




《圯上书》


始皇帝下逐客书,李斯便写了《谏逐客书》。这一篇公文,间接保住了尉缭。始皇登仙之日,尉缭远远观礼,告诉同行的李斯:今日陛下作为,断要留与后世评判,你我人言轻微,不如尽本分。

尉缭处理完手头杂事,便启程云游,途中,他结识了一名弟子,将兵法倾囊相授,日后此人名扬天下,正是韩信。

尉缭初见韩信,一眼就知道韩信是跳跃时空之人,对魔力惊人,可惜体格非他所长,要以兵法胜之。尉缭虽不知韩信将来如何,却惜才爱才,时年始皇羽化登仙,尉缭在秦的使命行将告罄,寻一个接班人开启接下来的天下风云,才是顺时顺情的做法。他教授了兵法,却未教育韩信政治,因为天下自在人心,韩信心中将会有自己的一番纵横。


韩信出师后,尉缭踏上下一段旅程。此时距离公子良刺秦已经过去一段时日,韩之亡,秦之方盛,张良却因刺秦一时结识了数名志同道合之人,密谋于天下掀起更大的浪潮。一日夜里,张良走过石桥,桥栏上坐着一位老者,见张良走来,便将鞋子扔到桥下,对张良说:去捡回来。

张良虽疑惑,仍旧照办,老人见他拾回了鞋履,又吩咐:为我穿鞋。

张良心中不满,仍接过鞋履问老人穿上。老人赞许他,称他是孺子可教,令他五日后的凌晨在桥上等候,说完便离开了。

五日后的凌晨,张良赴约,老人却已提前到达,告诉张良:你来得太晚,我要走了,五日后凌晨,再在此地。

张良懊悔不已,五日后提前抵达,老人又已先到一步。张良意识到,这位老人行走时气息遮断到了极致,来去无踪,步法极其诡秘。疑问在心,他却寻不到答案。又过了五日,张良从半夜就开始等候,子夜时分,人人都已入睡,桥上却不住传来人行马走的声响。张良不动声色,就在原地等候太阳升起。

待到第一缕阳光时分,鸡鸣了第一声,老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,见张良已经到达,老人朗声大笑。

老人正是云游的尉缭,特意等候在此,测试张亮的耐性。他取出一卷兵书,对张良说:“读此《太公兵法》,则可为王者师。”

张良问:“您是何人?”

尉缭道:“老夫的名字无关重要。若你非要问个出处,济北谷城山下的黄石便是老夫。”

张良却说:“不,您并非此人,我有预感,您不是等闲之辈,区区黄石不足以称道您的权能。”

尉缭这才笑起来,告诉他:“黄石公是我的化名,天下人说商山四皓,里头的夏黄公便是黄石公。”

张良失声惊叫:“您是……夏黄公?!”

原来,夏黄公曾授计于同伴,同伴又将这个方法说给张良。夏黄公可谓是刺秦之事的谋士,刺秦者有三,荆轲、高渐离均已有去无回,唯张良得以幸免,更能有命在此学习兵法。

尉缭道:“知道了,铭记于心即可。天下在你。”言罢拂袖而去。张良一人在桥上,久久地遥望黄石公离去方向,心中怒涛拍案,大而感之。


张良虽受了黄石公教导,殊不知,他刺秦时秦王所乘坐的车队排布,乃是国尉尉缭所排布。这种车队排布最终导致了刺秦失败,张良为黄石公授意,却又为尉缭的安排所败。

尉缭走在路上,两袖清风,去往下一段旅程。他仍不知接着会遇到谁,但胸有成竹。

张良富有智慧与勇气,可就算是张良也无法想到,他早已身在局中。他所在的局,还囊括了一个天下无人知晓的秘密:尉缭与黄石公,原就是一个人。

李斯慕权,可也能算得上是一心为秦。在李斯这样的聪明人眼中,人无所谓能干不能干,富贵贫贱只在一念一瞬之间。尉缭认可李斯的才干,仍不免提防李斯,因为李斯不会长助于他,庙堂上仍需要独属于尉缭的人手。

既如此,什么人会比自己更可靠?所幸尉缭深藏不露,世人只知国尉尉缭,不知魏惠王的隐士尉缭。此二者,亦是同一人。时间对不上,可学识、胸襟、谋略别无二致。尉缭的面相,早已不能涵盖他的见识与年纪。

天下最早的二重身,恐怕就是隐士尉缭。尉缭与黄石公的秘密,将永远埋葬在史书之外。他知兵法,知人世,避史官,很好地掩藏住了这个秘密。

他的计,是圯上赠书张良,是只授韩信兵法而不授政事,是教导刺秦又故意不得,更是许久之前布下二重之身,利于秦,亦牵制秦。


黄石老人得张良,而尉缭得韩信。多年后,韩信死在长乐宫,恍惚间,张良听见一声鸣叫,正是黄石老人赠他太公兵法那日拂晓的鸡鸣声。

这时的张良经历良多,已不是最初那个公子良,他知道他刺秦不死的运势,他的纵横,已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。

狡兔死,走狗烹,飞鸟尽,良弓藏,敌国破,谋臣亡。张良明白纵横天下,终有一结,便下定决心,自请告退。



Caster 夏黄公/Assassin 尉缭

Caster 韩信

Saber 张良



《阿房宫虚实》


阿房宫根本没有建成吗?

不一定。

始帝陵和阿房宫的消失都有理由,阿房宫十五万平方公里的面积,定是作为秦国最大规模航母升空了,地面残余只是地基台的残骸,自然会被以为是没有修建完。

而始帝陵,不死身怎么会有陵墓?衣冠冢实际是用来告别旧人类时代,大秦居民从今天起就要告别原本的人类制式了,于此纪念。

如果阿房宫没有建成,又谈何烧毁?假如它建成了,却应该是这样的:骊山北构而西折,直走咸阳。二川溶溶,流入宫墙。五步一楼,十步一阁;廊腰缦回,檐牙高啄;各抱地势,钩心斗角。盘盘焉,囷囷焉,蜂房水涡,矗不知其几千万落!

这话是谁写的?杜牧。

不少人认为杜牧借古讽今,才如此描写一座实际上不存在的宫殿。而实际上,如果阿房宫建成了,史记中所说的霸王放火也不应存在。这里的解释通常认为是项羽烧了别处,是后世人误传。

但如果阿房宫存在,杜牧的描写就没有问题了。阿房宫修建规模与它的工时不符合,期间还有始皇死后停工的七十年,实际上又是如何?

实际上,史书记载的始皇之死,乃是羽化登仙的时间节点。羽化登仙后,阿房宫并没有停建,而是采用新技术改进了修建方案。这种新方法大大减短了开发周期,七十年时间足够阿房宫建成、秦国消失在版图上。

这里面还有一个问题:杜牧的描述非常详细,如临现场,但杜牧并没有见过阿房宫。人们总以为是杜牧的想象,这份所谓的想象,因为没有参照物而死无对证。那么,假如杜牧是用另一种方法得知了阿房宫的模样呢?

在剪定事象中,确实存在阿房宫被项羽烧毁的if,但这是建立在始皇羽化失败,秦帝国毁于一旦的前提下。这个场面,寻常世界的杜牧不可能知道。必然有一个穿行于剪定事象中的人告诉了他这一切。


唐敬宗年间,十多岁的杜牧行走街头,遇见一位风尘仆仆、神态悠然的旅人向他问路。二人相谈甚欢,杜牧请那人喝酒,酒过三巡,说起不可思议的人事。杜牧道:你去过更多地方,我常年居于长安,你不如说些给我听听。

那人道:观你言行,定是名门出身,我所说的,你能有什么不知道?

杜牧道:天下之大,准有我无法想象的事。大之大,高之高,天地万物,无止境也。

那人想了想,道:既然如此,我说一处地方给你听。

便说起那人旅途中经过一片恢弘瑰丽、震撼人心的宫殿,此城规模惊人,在长安县西二十里。西、北、东三面有墙,南面无墙,周五里一百四十步。描述详尽,杜牧听得十分惊愕,又万分艳羡,盼望着能去看上一眼。

返家后,杜牧梦见自己置身城中,所见无不富丽,醒来时心情极为澎湃,便挥笔写下:六王毕,四海一,蜀山兀,阿房出。

尔后数百年,人理颠簸,虽有抑制力管控,但东方地大,力有不逮。人理遗落的记录,譬如《阿房宫赋》,因其美而留名文学史。其中种种谜题,也被不知秘密的人们当做美的想象保留了下来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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